达卡摄影师Samsul Alam Helal仍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看到“达利特人(贱民)社区”的景象。男人、女人、儿童,全都被路人忽视,茶摊主看到都转身回避。看到这些人因为种姓而受到歧视,这位摄影师说,“我记得当时我感到很羞愧”。最初那一刻的折磨引领他走入了孟加拉国达利特人(贱民)的世界。
17世纪的印度,达利特人被称为“不能接触的人”,他们被主流社会遗弃,被同胞虐待。半岛电视台称,孟加拉国内主要的“贱民”是在19和20世纪从印度来的,当时英国人正在倡导城市化。
一个多世纪过去了,达利特人的人权被剥夺。他们就生活在Helal家旁边,一个“大杂院”。国际达利特人团结会指出,住在这样的地方是很多达利特人唯一的选择,他们没有权利住在更卫生、更安全的地方。在这样的“大杂院”中,一般四或五个男人挤在一间单人房中,他们无法享受干净的水或是医疗服务。
历史上达利特人被强迫去做艰苦的工作,而且拿到的工资很少。他们为富有的公民做清洁打扫,很少能够接受教育。然而在过去的几年中,年轻的一代达利特人已经开始为他们的权利作斗争,他们不想再生活在偏见之下。他们参与到公众生活中,提出能够保护他们不受暴力和歧视侵犯的新法律。
在与国际达利特人团结会交谈时,一位来自孟加拉国的达利特女性说道:“我们正在走向光明。”这也是Helal一直希望在这个社区中捕捉到的景象。他的作品也是向这一代达利特人致敬,那些努力工作却只得到一点点认可的人。
他在社区中设置了一个临时工作室,邀请人们来拍照。“我用红布来当背景,希望能够展示他们多彩的生活”,他解释到,这个社区也因为他变得更加温暖和开放。他也在这个过程中和他们产生了深厚的友谊。每当这个社区有什么活动时,他们都会邀请Helal来拍照。现在他在这儿已经是个熟悉的身影了。
尽管取得了一点进展,Helal也承认有一些达利特人不愿意和外来人分享他们的身份,因为会有一种不安全感和羞耻感。然而在他的作品中,做一名达利特人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这位摄影师洗出了一些肖像,把它们送给它们的主任,这些肖像也被达利特人挂在他们的房间里。Helal在2016年的达卡艺术峰会上展示了这些作品,作品中的人物也应邀来看展,这些达利特人都被深深感动,也被赋予了权利。











(译者:王梦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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