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白大褂和无菌实验室吧!很多科学家其实每天都不在四堵墙内,他们研究自然,跟自然有着深切、个人的联系。
就这个主题,澳大利亚摄影师Tamara Dean和新南威尔士大学(以下简写为UNSW)合作,拍摄下了《野外研究者》组照,旨在表现17位研究人员在工作中的模样。在沙丘、沼泽或洞穴中的他们,展现出了和他们的研究成果一样丰富的神秘感。Dean用照片告诉我们为什么科学家会如此醉心于自己的工作,而我们也应当给予关注。
“从Dean的独特构图和照片呈现出的美术高度来看,‘野外研究者’系列从一个全新的、英雄式的视角,捕捉描绘了学者们的形象。”UNSW媒体总监Denise Knight在一份声明中写道。
海洋数学家:Nina Ribbat、Paulina Cetina-Heredia和Amandine Schaeffer,沿海区域海洋学实验室
快速的水流、漩涡、风暴和气候变化。UNSW物理海洋学家们将航海和数学建模相结合,尝试更好地理解影响沿岸海洋生态系统的动力是什么。利用卫星数据、停泊工具和治水下机器人,科学家们研究在澳大利亚大陆架的洋流、生物生产的驱动力、澳大利亚东南沿海地区对海洋种群的调节和补给,以及河海交界的悉尼港地区的生态恢复能力等。
野狗追踪:Daniel Hunter,生态科学中心
在占地上千平方公里的世界自然遗产地界内,UNSW生态学家Daniel Hunter负责追踪野狗。为了保护自己的牲畜,牧民定期猎杀这些顶级掠食者。结果导致整个生态系统内产生连锁反应,红狐狸和野猫的数量激增。Hunter认为,野狗是一种更小的、地栖哺乳类“警犬”,保护着国家独一无二的生物多样性。澳大利亚有着世界最高的哺乳动物灭亡率,屠杀野狗只会使情况变得更糟。Hunter也正在研究另一个使狐狸和猫的数量降低的方法:将一种顶尖的捕食者袋獾引进到内地。
海的变化:Adriana Vergé,悉尼海洋研究所生物学、地球与环境科学系
悉尼珍贵的海洋生态系统正在经历着潜在的灾难性变化,UNSW海洋生态学家Adriana Vergés说。更强大的洋流和气候变暖正将热带和亚热带的鱼群带往更远的南方温带生态系统中。这些入侵的鱼类可以摧毁当地对维持生态多样性非常重要的海洋森林,Verges说,他曾经在日本和地中海地区目睹过这样破坏性的生态栖息地的丧失。为了保持悉尼海洋生态系统的健康,她呼吁减少碳排放并引入新的渔业法规。
占星师:Duane Hamache,Nura Gili学术课程机构
UNSW天文学家Duane Hamache正望向天空,解密澳大利亚的过去。他的天文学小组和来自不同语言种群的澳大利亚土著人一起工作,编译大陆各地的传奇故事,记录宇宙时间和自然灾害,比如陨石撞击、洪水和火山爆发等等。Hamacher将这些传奇记载和地质记录相比较,认为这些故事中还有可以追溯数千年的大量尚未开发的知识。例如Hamache发现一个描述来自天空的火焰魔鬼的传奇故事,跟4700年前在沙漠中央的陨石撞击是有所联系的。
地下侦探:Katie Coleborn,联接水域创新研究中心
森林大火对许多澳大利亚当地的植物来说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气候变化正改变他们的频率和强度。为了衡量其变化趋势,UNSW研究员Katie Coleborn走向地下收集关于石笋(在洞穴中形成的垂直生长碳酸盐岩地层)的信息。雨水从石灰石中溶解的矿物会在洞穴中沉积,这些地层在几千年的时间中生长。这里类似树的年轮,每一层都揭示了有关当时环境的线索。Coleborn正在寻找地层形成过程中发生过森林大火的痕迹,拼凑出古代森林大火发生的时间表,以更好了解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负鼠语者:Hayley Bates,生物学、地球与环境科学研究所
野生数量已经不到2600只,澳大利亚的高山侏儒负鼠(山袋貂)被列为极度濒危物种。但UNSW生物学家Hayley Bates看到了栖息于高山的负鼠的希望。它们比老鼠体型大一点。在研究这些小动物的掠食者时,贝茨发现,对比有关负鼠生存条件的研究来看,它们其实可以生存在更低海拔、气候更温暖的地区。这是好消息,因为当前负鼠的栖息面对着气候变化带来的毁灭、滑雪场扩建导致的破坏、森林大火和侵入性天敌,已经是多面夹击。随着圈养繁殖计划的进行中,新的负鼠种群可能很快就会重新回到更温和的澳大利亚地区。
“消防员”:Jason Sharples和 Rachael Quill,物理学、环境学和数学研究所
2003年,堪培拉的森林大火催生了一个500米宽的火焰龙卷风。UNSW堪培拉数学家Sharples的作为团队的一份子,首先描述了这种不寻常的和可怕的现象。Sharples利用数学方法分析这种动态的,有时甚至是极端难预测的火灾行为,有些强烈而巨大的火势会直接演化成风暴。Sharples亲眼看着强烈的大火随风向迅速蔓延,然后报告可观察到的发展状况。他跟团队成员一起,正开发新的模型来预测这种行为保障急救人员和公众的安全。
毒素终结者:Mike Manefield、Matthew Lee和Robert Barnes,生物技术和生物科学研究所
地下水是一个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这对悉尼来说也是。大的工业场所比如Homebush和Botany所提供的、遍布整个城市的干洗服务就会造成致癌有机氯污染。UNSW生物技术学家Mike Manefield和他的团队正研发一种“自然解决方案”来收拾残局——注射数百升细菌,使其在啤酒桶里繁殖,分解污染物,再进入含水层。在地下,细菌会消耗污染物然后死亡。这个方法比常见的能源密集型污水处理方案更清洁、更实惠,已经成为了Micronovo公司的商业盈利手段。
热应力:Sarah Perkins-Kirkpatrick,气候变化研究中心
随着全球平均气温变暖,热浪正变得更加激烈频繁,这对人类健康、基础设施和环境都会产生毁灭性的影响。2003年,西欧一场热流导致超过70000人死亡。新南威尔士大学来自极端天气团队的气候科学家Sarah Perkins-Kirkpatrick,因此开始研究新的方法来测量高温的持续时期。与此同时,她还研究冬季热浪(被称为温暖的“咒语”)。虽然不是致命的,但它们还是会导致重大隐患:由干燥燃料决定的山火季节时期会被延长,干旱越来越严重,作物产量也被降雨模式的改变,土壤水分的减少所制约。
反思灭绝:Thom van Dooren,人文环境研究所
当其他同类被当做害虫迫害的时候,有些乌鸦被保护了下来,UNSW环境哲学家Thom Van Dooren说。因为对伦理、动物的灭绝和野生动物管理很有兴趣,Van Dooren正在研究世界各地的人类与乌鸦之间的关系,来了解在气候变化、城市化和生物多样性丧失的背景下,我们与动物之间的相互作用是怎样的。在某些地方,这些不详的生物茁壮成长着;但与此同时在夏威夷和关岛,他们步履蹒跚、摇摇欲坠、濒临灭绝。整个濒危鸟类群体,从北美洲鹤到印度正在消失的秃鹫都需要得到关注。他现在的研究目的是帮助再度想象人与动物的同居策略。而这就是濒危物种的文化意义。
城市:Scott Hawken,智能城市研究集群
为了让我们未来的城市更具可持续发展力和生产力,UNSW的景观设计师Scott Hawken正在探索古高棉帝国,这里整合农业生产和供水进入首都吴哥的建筑中的做法,让人印象深刻。Hawken的工作是国际合作管理和维护中世纪城市的一部分。言归正传,Hawken正在挑战澳大利亚的城市变得满是混凝土、脱离粮食生产的理念。运用遥感技术,他创造了悉尼的3D地图,搜索正在利用中的空间。他的目标是借改造现存建筑物、基础设施和景观来创造多空能空间、新的公共公园和屋顶花园。
植物的能量:Floret Meredith,大生态实验室
数百万年来,植物已经进化出了成熟的防御机制,如棘、保护性树皮、甚至有毒的毒素。南威尔士大学的生态学家Floret Meredith正在测试,假设岛屿上的植物在面对动物增多的压力下,它们的进化是否与大陆的植物不同。岛屿被认为是研究演化的天然实验室,并经常被用来作为濒危动物的避难所,但Meredith说,我们目前是基于对它们生态工程的预判来进行研究的。通过与澳大利亚东海岸的岛屿上的植物标本进行比较,她正在揭开它们进化的秘密。
(翻译:沈安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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