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汤唯和伏彩瑞,因为这些孩子走到一起

汤唯的身份是沪江全新成人口语品牌Hitalk的代言人,而伏彩瑞则是这家全球最大互联网教育企业的掌门人。

像多年未见的老友般,汤唯和伏彩瑞的第一次同台以一个拥抱作为开场。

7月28日,在万代南梦宫上海文化中心的小剧场里,汤唯和伏彩瑞共同启动了5000万“Hitalk奖学基金”计划。汤唯的身份是沪江全新成人口语品牌Hitalk的代言人,而伏彩瑞则是这家全球最大互联网教育企业的掌门人。

两位有着相似人生经历的同龄人因缘际会走到一起。

当Hitalk团队汇报汤唯成为品牌代言人的那一刻,伏彩瑞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意外在于,汤唯鲜少代言国内企业的新品牌;但伏彩瑞觉得,汤唯不断蜕变成长的经历和沪江的发展历程惊人地契合——

她就是最合适的沪江代言人。

初心

1979年,汤唯出生在杭州的一个艺术家庭,父亲是一位画家,母亲曾是一名越剧演员,之后也转入绘画学习。顺理成章地,父母安排汤唯学习画画。但汤唯小时候最羡慕的是那些在多种语言间自由转换的人,她的愿望是学会多种语言,方言、外语都行。

高二的时候,汤唯在报纸上看到美国交换生的申请消息,她想也没想立刻着手准备申请材料,申请表、照片、学校的介绍信……万事俱备只欠父母首肯。但就是这一关,她没有过去。15岁的她别无选择,只能把心中演练了千百遍的画面,暂时冷藏起来。

和汤唯同一年出生的伏彩瑞,家住连云港市花果山脚下的猴嘴镇,距离杭州600公里。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他听了无数遍;小镇边上的花果山,他爬了无数遍。生活在偏远闭塞的小地方,伏彩瑞只好在《西游记》的故事里畅游山外面的世界。

成年之前,南京是伏彩瑞去过的唯一一座大城市,以至于在南京吃过的冰淇淋成为他记忆中最难忘的味道。南京之行让他发现,外面的世界远比《西游记》来得精彩。他下定决心走出花果山,去见识更大的世界。

1998年,伏彩瑞考入上海的大学,就读英语语言文学专业。某天,一条写着 “你想拥有自己的依妹儿吗?”的校园横幅吸引了他的目光。不知道“依妹儿”为何方美女的伏彩瑞,抱着“泡妞”的念头走进了计算机机房,接触到改变他人生轨迹的挚爱——互联网。

同年,19岁的汤唯陪同学到文化经纪公司面试,结果汤唯被录取了。在参加中戏暑期表演培训班时,有位指导老师建议她去考导演系。经过2年准备,汤唯在2000年考入中央戏剧学院。

2001年,台湾戏剧之父赖声川到中央戏剧学院做客席讲座,院里选中了1999级和2000级导演系的几名学生参与排演《如梦之梦》,汤唯是其中之一。这是汤唯第一次登上话剧舞台,但她灵动又踏实的表现赢得了赖声川的喜爱。赖声川临走的时候托付戏剧制作人袁鸿好好关照她。

汤唯参演《如梦之梦》

伏彩瑞没有遇到贵人,他遇到了一群网友。还是大三学生的他,痴迷于互联网“平等、自由、开放、多元”的特性。简陋的windows3.2系统和几KB级的缓慢网速没有浇熄他与世界对话的渴望,他翘课自学编程和网页设计,搭建了一个语言学习交流社区——沪江语林网,也就是沪江的前身。

那个时候的伏彩瑞,每天有将近15个小时泡在网上,不停地和来自天南海北的网友聊天。他们有的是备战四六级的大学生,有的是亟待提升的职场新人,有的是出国留学的大神学霸,还有临时抱佛脚的背包客……他们在沪江相遇,成为最早一批在线学习的先驱,那种彼此分享互相激励的氛围让“第一批吃螃蟹的人”飞速成长起来。口口相传,越来越多的学习者加入沪江。

2006年,伏彩瑞研究生毕业。一边是20万种子用户,一边是很好的工作机会,他左思右想却左右为难。这个时候,伏彩瑞的“贵人”出现了——沪江的用户鼓励他把网站一直做下去。

伏彩瑞自学编程创办沪江网

“互联网强烈地吸引着我,我创办的沪江又吸引了那么多网友和主动学习者,这不就是未来教育的趋势吗?”伏彩瑞坚信互联网的价值,拉起一帮志同道合的朋友,八个人凑了八万块钱开始创业,成为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未来在哪里的人。

汤唯的未来看起来很美好。2004年,话剧《切·格瓦拉》复排选角时,袁鸿把汤唯带过去给导演杨婷看。杨婷认为汤唯“身上很干净,就有那么种正气,特像革命女战士”,因此选定她出演正方女一号。

后来,杨婷带着汤唯去韩国演出《切·格瓦拉》。汤唯的脚扭伤了,但她坚持把几场戏演完。电视剧《警花燕子》的导演张菁就是在看完《切·格瓦拉》后决定让汤唯来出演燕子一角,这个角色让汤唯获得了生平第一个女演员奖——2005年第6届数字电影百合奖优秀女演员。

次年,奥斯卡最佳导演李安宣布回归华语电影。在赖声川的力荐下,汤唯成为李安新片的女主角。

危机

当你下定决心去做一件事,命运的考验随之而来。

2006年,新东方的上市让国内的线下培训机构风光无限,刚刚起步的沪江却命途多舛。当时,互联网教育还是新兴事物,各单位没有对应的政策法规加以指导。工商注册和银行开户屡屡碰壁,等伏彩瑞把一系列的手续办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不少。

公司运营也面临入不敷出的窘境,最穷的时候账上只有三块钱,连办公室的一盆花都要靠租而不是买。但伏彩瑞抵住了改做线下培训或者网页游戏的诱惑,即使这些业务比互联网教育更能挣钱。

最大的困难来自精神上的压力。大学生创业在那个年代并不被人理解,更何况互联网创业几乎是“骗子”的代名词。因为创业,伏彩瑞和家里的关系一度非常紧张。

沪江在民宅创业起步

汤唯的发展也遭遇困境。在2007年获得第44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新人奖”之后,由于种种原因,汤唯的演艺事业完全陷于停顿。正是这段闲暇的时光,让汤唯忆起了15岁时未能成行的游学之旅。在李安的帮助下,她去到伦敦音乐戏剧艺术学院短期学习舞台剧和英文。

在伦敦的日子,汤唯给自己设了条规矩:除了与国内联系否则绝不说中文,给自己一个最纯粹的语言环境。但第一堂表演课就给了汤唯下马威——剧本上的台词全是古英文,就算查了字典也不知道整句在讲什么。下课后,汤唯冲去老师办公室,请求老师把剧本通读一遍。之后两三个礼拜,汤唯就跟着老师的录音开始学习。不管是坐车、走路、做饭还是睡觉,耳朵里永远塞着耳机在练习,人多就小声咕哝着跟读,四下无人就扯着嗓子跟读。

汤唯出演《晚秋》

凭借伦敦游学打下的语言基础,汤唯开始参与国外电影的拍摄。2011年,汤唯全英文出演《晚秋》,获得第47届韩国百想艺术大赏颁奖礼“最佳女主演”奖,成为韩国三大奖历史上第一位获得“最佳女主演”的外国女演员。此后,汤唯的演艺事业走上正轨,相继与陈可辛、许鞍华、薛晓璐等知名导演合作,出演了《武侠》、《黄金时代》、《北京遇上西雅图》等优秀影片。

伏彩瑞连看汤唯影片的时间都没有,他的危机一个接着一个:民宅创业遭到举报,金融海啸收入锐减,自营业务踉跄上路,移动转型耗时良久……创业就像一条没有光的路,而伏彩瑞已经摸黑走了好几年。

危机,危险又充满机遇。

民宅创业扰民,那就把公司搬去高科技园区,规范企业治理结构;广告收入锐减,那就转型做自营业务,推出沪江网校;移动互联浪潮兴起,那就发力移动端应用,打造开心词场、小D词典等APP;人工智能来袭,那就组建人工智能教育实验室,研发出UNI智能学习系统和Hitalk等人工智能教育产品——创新都是被逼出来的。

平铺直叙的背后,惊涛骇浪扑面而来。

契合

回看来路,伏彩瑞也不禁感慨,沪江本可能死一千次,但它“向死而生”,硬生生从蛮荒荆棘中开出了一条血路。无数次濒临崩溃,支撑伏彩瑞走下去的是对互联网的信仰——他坚信互联网可以改变教育。

“有人说我傻,说我笨,但是执着于梦想的人本来就像一个‘傻子’,这样的‘傻子’简单、纯粹,才能数十年如一日坚持只做一件事。我和‘傻子’唯一的区别在于我还不够‘傻’,沪江只做了十六年,而我希望可以把一生都投入到‘用互联网改变教育’这件事当中去,做一名‘傻子’的教育工匠。”

2015年,这个“傻子”投入几千万元,推出教育公益项目——“互+计划”,在全国各地共建共享优质网络课程。之后一年多,互+计划团队用脚步丈量了近乎大半个中华土地,连接起1000多所乡村学校、3万多名教师和50多万学生。

这些孩子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不会成为沪江的付费用户,但伏彩瑞坚信,他们当中一定有人成才。哪怕一百个孩子里只成功了一个,也是沪江对这个社会最真诚的贡献。

汤唯与互+计划发起人合影

同年,汤唯与薛晓璐发起“星星快行动·关注自闭症儿童”可持续公益项目,首次活动联合第22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启动第16届大学生原创影片大赛—“关注自闭症儿童”主题征片单元, 邀请冯小刚、刘德华、周迅、玄彬等30多位明星和导演共同录制VCR,向全社会发出倡议:“行动,从了解开始,关注自闭症儿童,从我做起。”此后,汤唯多次参与关爱自闭症儿童的公益活动,以实际行动坚持做公益。

汤唯曾经亲自撰文,讲述态度改变命运的故事,“我坚信,再大的障碍除非你投降,不然谁也吃不了你。当一切都时过境迁,便是你破茧化蝶的日子。不用管别人怎么想,听从内心的声音,自己做的决定,不管结果怎样,我不会后悔。”字里行间,也弥漫着一股“傻气”。

当这两个“傻人”相遇,相似的价值观和人生经历,迅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汤唯对“互+计划”很感兴趣,欣然题写签名,“孩子眼中的光彩,我们的骄傲”;伏彩瑞为汤唯推荐安排沪江日语的优秀老师,帮助她快速掌握新语言,为新片拍摄打好基础。

未来还有许多挑战,但在聚光灯下相视而笑的两个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各自那份对热爱的坚定。

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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