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经济数据出炉，2025年11月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同比4.8%；1-11月全国固定资产投资累计同比-2.6%；11月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1.3%。整体看来，消费和投资增长放缓，市场仍面临内需不足、投资意愿偏弱等挑战。
而A股表现也在11月开始进入震荡盘整，一反今年盛夏时节的火热，逐渐有了寒意。
在此背景下，市场的问题逐渐从“什么更有弹性？”变为“什么适合过冬？”，从“空间有多大、资本开支有多少”，变为一个更加朴素、却愈发重要的问题：“究竟能不能持续、稳定地把钱赚到手？”
（一）现金流，绕不开的关键词
大家开始越来越在意“确定性”，而不是“想象空间”。增长故事的吸引力在下降，但关于“企业到底能不能持续赚到真金白银”的问题，却被反复提起。
因为在低可见度的环境中，现金流是关键。
2025年，居民部门存款上升、新增贷款下降，喜欢攒现金流。而企业，也不再单纯追求“做大”，而是思考“怎么做稳、做久”。
而资本市场中，“可持续产生现金流”的企业也获得相应定价。以现金流ETF汇添富（159276）标的指数（全收益）为例，现金流策略在科技表现亮眼的2025年收获了不俗的收益表现。
图1：2025年的“现金流”表现良好
数据来源：Wind，统计区间：20250101-20251215，指数历史表现不预示未来，不代表基金业绩
（二）现金流在回答什么问题？
如果从财务定义入手，自由现金流并不复杂，它也不是一个新概念。简单来说，自由现金流关注的不是企业“赚了多少账面利润”，而是企业在满足持续经营所需投入之后，还能剩下多少可以自由支配的现金。
图2：自由现金流是什么
图2中展示的是一个非常直观的逻辑：企业通过经营活动不断产生现金，但其中有一部分必须被重新投入到设备、厂房、技术更新等资本性支出中，用以维持竞争力。只有在扣除这些必要投入之后，真正留下来的那部分现金，才称得上“自由”。
这也是为什么，自由现金流往往比利润更贴近企业的真实状态。利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盈余管理，但现金流很难被“包装”。如果一家公司长期账面盈利不错，却始终无法形成稳定的自由现金流，那么也可能存在商业模式有问题、应收账款增加、或高强度资本开支等情况。
（三）现金流，是明天的红利
红利，是当下很多投资者过冬的一种选择，而红利因子也确实在长期有优秀的表现。因此分红较多的公司往往获得投资者青睐。但是红利关注的是企业“当下是否分红”，而现金流关注的是企业“是否具备持续分红的能力”。
今天的红利是红利，明天的红利是现金流。
图3：煤炭行业自由现金流和分红的变化
以煤炭行业为例，自由现金流的改善往往先于分红金额的提升。因为企业往往只有在现金流状况真正改善之后，才有更大的空间去提升分红或回购力度。因此，现金流相较于红利来说是有领先性的。
图4：红利来自于现金流
此外，这也说明不分红并不一定代表企业不好。在某些阶段，企业可能选择优先降低负债、优化资本结构，或者通过回购提升每股价值。但这些选择的前提，仍然是稳定而充裕的自由现金流。
（四）从投资视角看，现金流策略到底在“押”什么？
市场里，投资者都有自己的投资心法，投资的逻辑和门派也不一而足。
而现金流策略，不追逐短期爆发力，也不追求未来的弹性空间，它聚焦的是具备长期“造血能力”的公司。一些企业或许未来前景不错，但是现在还需要不断追加投入，而另一些企业则能够在相对稳定的投入下，持续输出现金。
对应企业的生命周期来看，现金流聚焦的公司往往属于成熟期。
图5：现金流“押”的是什么资产？
（五）为什么在当前环境下，现金显得格外重要？
在低增长、低波动的环境中，投资回报的来源正在发生变化。依赖估值扩张和业绩高增速的方式，也需要最终产生稳定、可持续的现金回报。
图6：投资方式的转变
现金流恰恰对应了这种变化。它既能够在顺周期阶段提供稳健的回报，又能在逆周期环境中起到一定的防守作用。从长期历史经验看，无论是在货币宽松还是信用收缩的阶段，具备稳定现金创造能力的资产，往往都更容易获得超额收益。
如果说利润回答的是“公司现在看起来赚不赚钱”。红利回答的是“公司愿不愿意把钱分出来”。
那么自由现金流回答的，是一个更根本的问题：这家公司，在不确定的环境中，是否具备持续创造真实回报的能力。
这也是为什么，现金流并不是一个短期流行的概念，而更像是一种适合长期资金反复验证的投资视角。
现金流ETF汇添富（159276）跟踪国证自由现金流指数。可为关注现金流策略的投资者提供投资工具。
图8：现金流ETF汇添富（159276）标的指数行业分布
数据来源于：Wind截至20251215，按申万一级行业分布
风险提示:本材料仅为宣传材料，不作为任何法律文件。我国基金运作时间较短，不能反映股市发展的所有阶段。投资有风险，基金管理人承诺以诚实信用、勤勉尽责的原则管理和运用基金资产，但不保证本基金一定盈利，也不保证最低收益。基金管理人管理的其他基金的业绩不构成对本基金业绩表现的保证。投资人应当认真阅读《基金合同》、《招募说明书》和《产品资料概要》等基金法律文件，基金管理人提醒投资人基金投资的"买者自负”原则。
现金流ETF汇添富（159276）跟踪国证自由现金流指数，指数近5年及最近半年收益率分别为9.12%（2020）、43.81%（2021）、1.53%（2022）、21.87%（2023）、28.07%（2024）、-3.40%（2025H1）；800自由现金流ETF（563680）跟踪中证800自由现金流指数，指数近5年及最近半年收益率分别为8.21%（2020）、27.14%（2021）、-4.93%（2022）、12.80%（2023）、34.92%（2024）、-6.22%（2025H1）。以上基金属于中等风险等级(R3)产品，适合经客户风险承受等级测评后结果为平衡型(C3)及以上的投资者，客户-产品风险等级匹配规则详见汇添富官网。在代销机构认申购时，应以代销机构的风险评级规则为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