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忙碌的孩子,只能在深夜谈论孤独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可以让姑娘们离你而去,也可以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而倪健,他成功地践行了后者。

“尤其九月/一口烟来老翁长吁

该农忙去/该织棉衣,该修破摇~椅

秋雨一段,梦呓”    

九月真是一段不同寻常的时候,各种事情全都迎上来,任你焦头烂额。我不用农忙去,不织棉衣,不修摇椅,却还是有满满的日程等待着。或许哪天会有秋雨一段,在微凉的夜里,能够枕着自己的呼吸,安然地享受片刻梦呓。

我同朋友说:“白天我都是为别人活的,晚上我才为自己活,所以我经常熬夜,祈盼夜晚再长一点。”

朋友笑了,“你怎么过得这么阴暗?”

我也笑了,一时语塞。

入秋以来,我打开网易云的次数少之又少,也很少去听民谣了。曾经异常珍视的精神支柱,在忙碌的现实面前也变得不堪一击。

偶然一天刷微博,我看到了小白剪辑的视频,搜刮了手机里舍不得删除的《北方》现场,她说要赶在倪健发新专辑的时候发出来。

新专辑?我猛然一惊,下意识地去看了看时间。

“九月五日零点十九分”

这个时间,是不是意味着倪健《讨论孤独》专辑已经发布了。

短短的一首《北方》,只有四分十八秒,在小白的剪辑下却悄悄变换了无数个场景。不同模样的倪健,唱着同样的歌儿,还有一个每次都随着轻轻附和的女声,我知道那是小白。

于是记起来有一次众现场,主持人问小白,“你最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是什么?”

她说:“我在想是不是以后倪健的每一场演出我都去看。”

大半夜想到这些,突然就有点泪目。

我跑去找小白聊天。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倪健啊?”

“人好,歌好听。”

她的回答显然出乎我的意料。

“就这么简单?”

“对啊。”

思考了半天,我只能用沉默以对。

可能这就是喜欢吧,没有过多的理由,简简单单但每个字都戳中心头最柔软的部分,稍有波动内心立刻溃不成军。

其实我对倪健一直处于默默关注的状态,从他2014年初写第一首歌开始,接着他加入众乐纪,然后到现在发了第一张专辑,经历了三年的时间。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可以让姑娘们离你而去,也可以让她们对你死心塌地。而倪健,他成功地践行了后者。

“一朵野花,随风摆荡。”这是《北方》里的一句歌词,也正是以这首歌为头,我开始认识倪健。大家都说“民谣故事,非南即北”,你有你的南方姑娘,我有我的北方女王。南与北两个字眼慢慢地被掺进了更多的感情,比如理想,比如爱情。而倪健讲给我们的,却是最原始的关于逃离北方后的孤独。独自一人,颠沛,仓皇,这种孤独感在离家的夜里尤为强烈。坐在徐徐开动的火车上,我时常会听倪健的《北方》,它之于我,不仅仅是一支歌一首诗,是对北方的眷恋与无数次波平浪静下的暗潮涌动。然后你会觉得心里湿湿的,接着又默默风干,长此以往,孤独常驻。

“被倪健圈粉了”,听过倪健现场的人都会这么说。他的现场从来都不怎么爱说话,唱完了就走,却还是有许多人被圈得死死的。我还记得上半年有一次倪健做陈鸿宇巡演的嘉宾,他演唱《途》,本该是“哦,爱人 让我拥抱你”,结果刚唱完“爱人”,台底下就有妹子大喊了一声“诶”。全场都笑了,连倪健都笑了,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我们好像都变成了他的爱人。此刻的倪健,孤独又不孤独。

有人说,倪健歌好。

他的声音天生就适合唱孤独,烟嗓,平添了一份寂寥与落寞。在忙碌的白天,在寂静的夜里,后来我都愿意去听他《谈论孤独》。就像倪健自己的那样:“北方遥,路迢迢,旅人归途,夜来雨声,问花落知多少,烛火熄门窗落,梦里挑灯,秉烛夜游,愿与人语孤独。”或许负负得正,有孤独的声音相伴,总有一天我们都不再孤独,可以无所畏惧地直面夜幕,又可以酣畅淋漓地享受黎明。

有人说,倪健人好。

不管是在微博上偶尔的开车,还是对自己歌曲《花落知多少》的英文解释“flowers down don't know how much ”,都让我觉得倪健羞涩的外表下藏着一副有趣的灵魂。大家眼里的倪健害羞又内敛,而那双花臂却是与他性格极不相称的。直到有一天朋友告诉我倪健的花臂是假的,贴上去的,突然就明白了一切。这样乖的小哥哥,我天天幻想着能撩他一下,可就算只撩一下,也是会有满满负罪感的啊。

感谢倪健的歌儿陪伴我度过失意的日子,九月其实也没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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